01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初见时，眉宇间挂满笑意，眼睛里荡漾着春水，嘴角写满甜蜜。这应该是爱情初见时的样子。

海芳与赵明在一次同学的婚礼上相识，那时，赵明高高瘦瘦，温温和和；海芳活泼好动，像一只微胖的百灵鸟。只一眼相望，在那两秒的停顿中一段美好的姻缘就开始了。

赵明与海芳家相差几里地，登上一个矮矮的山坡，海芳家小院的情形便一览无余。开始时，是一个山上，一个山下的对望，后来他们骑着自行车开始了这里那里的玩耍。父母也知道了，双方都没有意见。毕竟，相比于海芳家，赵明家的家庭条件还是不错的。

然后顺理成章结婚，生孩子。不再有年少时的浪漫，取而代之的是辛苦的生活和辛苦的劳动。

02

赵明在家里最小，从小被父母娇宠惯了，爱喝酒，喝完酒就腰疼，但是就是香那一口酒，怎么也戒不掉。有几次，医院，身体越来越不好。他没有稳定的工作，农闲的时候跟着本家一个哥哥在工地上帮忙。因为是亲戚，那个哥哥没给他实质性的工作，只是让他四处转转，监督着工地上工人们干活。说白了，就是因为是亲戚，照顾一下。可好景不长，这个本家哥哥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他也就没工作了。

没工作的赵明在家里伺弄着几亩地，越来越懒惰，喝酒却越来越多。他们吵架越来越多了，她嫌他没本事，连老婆孩子也养不活。他不管她说什么，还是每天小酒不断，过着惬意的小日子。

眼看儿子日渐长大，海芳坐不下去了，农闲的时候就出去找工作，去坝上包菜，每天都很辛苦。她还是那样能说会道，常常讲小笑话，逗得一块儿干活的姐妹哈哈大笑，也吸引了收菜老板的注意。

毫无征兆的一段感情开始了。在坝上那冷寒的天气里，有一双眼睛炽热地望着，将她沉寂下来的一颗心慢慢点燃。他是个收菜的，能干幽默，会说情话，会照顾人。她们陷入了世人所不齿的婚外恋情中，却享受着春天般的甜蜜。

03

爱情的滋润下海芳仿佛年轻了十岁，眉梢、嘴角全是笑意。他们一直悄悄相处着。有一次，他的妻子打来了“大姐，离开他吧。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那会儿，她在他的宠爱下，变得忘乎所以，竟然理直气壮地说：“你有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然后就撂下了电话。

海芳开始很少回家了，在市里打工，一个人的工资供养着已经成家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女。开始每年还回两次家，后来那个家变得冷冰冰的，已经回不去了。赵明变得更懒惰了，种着两亩地，酒却越喝越多。他不离婚，他的父母说了：“儿啊，这婚离了你就打一辈子光混吧！”他不离婚，却视她如空气。

海芳的年龄越来越大了，有时腰疼得实在受不了，就去住院。收菜的男人还与他保持着联系，但更多的时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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