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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不是这样,但自从我写了这些文字,中国人就成了我写的那样。中国人不是这样,但自从我干了这些事情,中国人就成了我干的那样……”当我向你轻轻地说出这句话时,你应该明白上面的我不是我,而是西方某些人。我呢,一个地道的中国人,在对你说这些话时,厚重结实,落地生响,好想让中国的大地上吹起一阵风,把那些人吹向远方,更远更远的地方。让我们宝石般的美德,干净和明亮以及温暖如阳光,照耀每一座城市和每一个村庄。
——题记
我们应该看到,眯眯眼、血型、人种,都是西方某些人用来辱华的工具。
眯眯眼的发酵也就是近几天的事,出现在某品牌产品的宣传海报中,海报中的模特是个眯眯眼。是有着丑化中国人的主观故意,还是为了宣传品牌有意制造的一种审美碰撞,我们不多说,多说无意义,人家都这么干了。但我很想在我目所能及的历史深处,找到催化它的那个奶牛的痕迹,让它或它们不再神秘。
在眯眯眼的角色里,我首先想到了一个名字——傅满洲,一个由英国人塑造的中国人。
傅满洲就是个眯眯眼。塑造傅满洲的英国人叫SaxRohmer,塑造傅满洲的时间大约是年。所以,这个英国人应该被称为傅满洲的父亲。英国父亲塑造了傅满洲,按理说上户口时,傅满洲应该理所当然地成为英国人,但英国父亲却给了傅满洲中国人的形象,让他成了中国人。
傅满洲是什么样的中国人,或者有着怎样的中国人的形象?他眯着眼,不怀好意甚至是凶狠地注视着他前方的世界,至于前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人们不知道,但却能从他的眯眯眼里看出他是满肚子的阴谋诡计。
随后,傅满洲长出了八字须,留出了长辫子,穿上了中国清朝的服装,成了反派人物、恐怖的犯罪分子,没有感情、非常残忍,就像恶魔一样。因此,傅满洲获得了“邪恶博士”的学位,进而以与学位匹配的知识,非常擅长地用恐怖毒药和谋杀魔法折磨他人。
傅满洲最早在美国登场,只是漫画,随后出了名,出现在了电影、电视、舞台剧、歌曲中,从年拍摄的《傅满洲博士之谜》开始,到紧随其后来的《傅满洲博士归来》《龙之女》《傅满洲的脸》《傅满洲的面具》《傅满洲之鼓》《傅满洲的十三个未婚妻》《傅满洲复仇记》《傅满洲之血》《傅满洲的城堡》《傅满洲的奸计》等数十部影视。后来,傅满洲被好莱坞的导演们看中,走进了电影荧幕,又拍了不少片子,如《傅满洲》《傅满洲的复活》《傅满洲的眼睛》等等。
如此,一片傅满洲的叶子,在无孔不入的文艺的强大力量之下,瞬间延伸和蜕变成了西方社会关于中国的自然和季节,在西方人的心眼之间不断绵延、渐次开阔,让西方人塑造的中国人的形象意境太深太远,成了落后、野蛮、未开化和破坏、掠夺以及杀戮,甚至比这些词更不美好和更残酷、血腥的代名词。
干吗呢,不就是一片叶子吗,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吧?在费力向中国人沷脏水的同时,很显然地,西方人是忘了,他们才是傅满洲的塑造者——傅满洲的父亲。因而,傅满洲也只能更多地活在他们的世界里,与中国以及中国人本质上没什么关系。但西方人就喜欢在他们的世界里为中国人如此画像,把中国人画成他们想象的模样,以此来标榜他们的光明、美好和高尚。
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不可能在大树下快乐地成长,但西方人就喜欢在这种为他人的画像里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越画越有精神,越画越在那些被刻意安排但并不存在也不为人知的细节里,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谁。
按理说,在西方物质匮乏的想象里,我们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像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应该记住季节给我们的礼物,比如:蓬勃的秧苗、金黄的硕果、青松气质、红梅品格,以及无边的森林、巍峨的群山,还有百灵鸟从蓝天飞过,更有放飞一群白鸽衔来一棵金色麦穗,以及逆风起飞获得的收获……但是,我们中的一些人总是喜欢有事没事地中圈套,说什么古代的中国人并不是眯眯眼、双眼皮,我们过去都长着丹凤眼,是单眼皮,是到了宋之后,尤其是清朝入关之后,才变成了双眼皮、眯眯眼的。
我不知道这种说法的依据从何来而来,但述说者却把它说得有理有据。就像另一种流行于网络的说法,即我们的民族与血型。如同西方人把没有的东西说得那么形象,我们中间的那些有事无事之人也总能把类似的问题说得振振有词。最典型的一种说法是这样的:
中国人血型起源:B型血占20%,主要是由匈奴、突厥、女真、等融入于汉族的血液中造成的;A型占40%,主要分布在南方,是由楚苗南蛮等古老民族融入华夏演变而来;AB型是B型人南下跟A型人繁杂而成;O型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最早血型,主要分布在中原,血缘来源是黄帝和东夷。
在这种血型与民族关系很大的不科学流传里,应该能看到西方人阴谋得逞的怪笑。比傅满洲更早的是,美国传教士卫三畏出版于年的《中国总论》,在其中,他说:“中国人是个了无兴趣、不自然和不文明的‘猪眼’民族,对他们,你尽可以嘲笑。”卫三畏(~),是最早来华的美国新教传教士之一。
可笑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今天一些人竟然将他称为美国早期汉学研究的先驱者、美国第一位汉学教授。并说:《中国总论》是美国第一部关于中国的百科全书,是美国全面介绍中国历史和现状的著作,也是19世纪美国汉学的代表作。
在那“尽可以嘲笑”里,我们是不是太在乎美国汉学教授和他介绍中国历史及现状的著作了呢?
写在书上的那些字,你一定要把中国人写得漂亮些!这是一个不需要祈求与赞美的问题,但也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显出太多讨好别人的媚俗。
与之相伴的历史还有,在西方史里,我们历史上的匈奴人、突厥人,一路杀过中亚,成了中亚以西某些人的祖先,但西方史没有让那些人视我们为长辈、祖宗,而说我们杀过去的那部分人的是“黄祸”;还有,我们被西方的“科学”划成了黄种人,我们没说什么,西方人就说我们的新疆曾经出现过白人,雅利安、欧罗巴等地不停为之冠名,意思是我们的祖先也曾被白人奴役,而白人就是白种人,和他们是一个群体,一伙人。
人家这么说就这么说了,但我们中间的那些有事无事之人,却很没文化与自信地跟着人家瞎起哄,一是说我们中国人在元代之前也是白的,不是黄的,是因为元代之后气候变化才有了从白变黄的经历;二是说,雅利安、欧罗巴很生猛,他们的确在远古的历史上征服过新疆的本土居民。
我不知道,我们中间的这些人的这种学术依据和勇气从哪里来,但我知道,我们是一个有着五千年辉煌文明的国家和民族,我们穷且益坚、达济天下,从来也没有坠落过自己的志向与梦想。当太阳的光芒覆盖了整个天空,那是我们心脏跳动的声音,哪有时间去管傅满洲之流!
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但有些人总喜欢把自己打扮起来伪装成历史和现实。事实是,是雪都要化,是夜均会明,而当在某一天里,这化和明一定会是世界为我们送来的好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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