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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堆堆最近语擦圈子瞎写的澜蔡东西

发布时间:2023/3/29 7: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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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皮澜。tag澜蔡。没有皮气,非常小白,大家看着乐呵乐呵就行。

“真的很羡慕鱼,没有温度也没有心跳,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也没有感情。无忧无虑,连眼泪都有大海遮掩。”当初的我对这句话不以为然,现在我也开始羡慕这些鱼了——啊,不如说是羡慕曾经的我,那个一度没有感情的家伙。

“大哥哥?”

“嗯。何事?”

意识收回,目光落在比自己矮了不知多少的小姑娘身上,看见她盯着路边小贩的卖糖葫芦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笑。张口欲询问几元一串,袖子却被拉扯,低头见小鬼嘟了嘴使劲把自己往后拽。

“大哥哥我不吃,我们走吧。”

“行。”

作势走了几步,见人一步三回头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从兜里摸出仅剩的几枚铜板递去,接过糖葫芦时才又有些懊恼。又一次被情感所困了……身上银两早已在海战时尽数散落,若是明智些自然是把余钱妥善保管为好。虽然也不够做什么,但是去接个最简单的任务倒也勉强付得起押金。

……那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呢。望着小家伙一脸满足地像松鼠一样双手攥着棍子,小口小口地咬着糖葫芦,自暴自弃地如是想。抬手将怀中糖葫芦又往里掖了些,硬邦邦的有些硌着疼,但若不是碰到伤口也绝没有什么要紧之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这孩子安顿好。

又开始羡慕鱼了。若是能真的像鱼一样什么感情都没有,那也定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只是没有感情的人还能叫人吗?这个问题早已思考了不止一次,没得出确切的答案,猜想像自己这种介于鲨鱼和人之间的怪物从一开始就没有权利去答这种问题。

“小鬼。”

“我是文姬啦,才不是小鬼!”

“这地方你熟吗。”

“大哥哥要找什么?阿典以前好像带我来过这儿,有一点点印象……”

拖长的尾音带着小孩子独有的奶声奶气,心尖一颤,已经到了嘴边的“雇佣兵事务所”又果断地咽了回去。

“找客栈。”

这孩子毕竟已经经历太多太多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了,不想让这黑暗的世界再脏了她的眼。

“嗯……就在这条街拐个弯,好像就有一家!”

半分钟以后对着雕栏画栋的高档客栈无奈叹气。

“有便宜点的么?”

“阿典只带文姬住过这一家……”

好,小富婆,养不起,认怂还不成么。望见天色渐暗,自暴自弃地把外套一脱往人身上披去,愣是裹成了个粽子抱在怀里,估摸着远远看起来自己大概像是个随时准备弃婴的母亲更为颓废。还不能将就着过夜,这小鬼身娇体软,风一吹怕她直接就发烧了,那时候带着个神志不清的拖油瓶更费劲。思前想后还是去了雇佣兵事务所,找被惊醒而满脸怨气的掌柜要了任务薄借油灯细细看去,竟没有一项的押金能付得起。

“敢问想要什么任务?”

“……我借你几枚铜板接丙级的任务,事成后还你可好?”

“没有先例。我们这里不是收留所,如果什么钱都拿不出的话,那还请阁下另寻他处。”

视线微沉,手按上了腰间的双刃,寻思着若是押一把在此在战斗时的影响有多少。但一时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却忽听清脆的童声在耳边响起。

“叔叔,这东西值几钱?够不够让大哥哥接任务?”

心下一愣,身体已先于思维做出反应,一把夺下玉块塞回人怀里,压低声音略带恼怒。

“小鬼,你疯了!这是你拼了命也要保下来的东西,你就又随便交出去了?”

“可是,大哥哥现在好像很需要钱……而且等大哥哥有钱了,一定会把这个玉还给文姬的,对吧?文姬相信大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咳咳,若是押那块玉的话,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你应该能接甲级任务了,若是事成了买多少块玉不成?”

掌柜油腻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皱眉,可那是小鬼的玉,而且谁知道它是不是有一些别的用途……罢了。一趟甲级任务而已,这并不算难。略加思索便还是做出决定,将玉留下,找掌柜好说歹说要来床薄被,在大厅一个背风的小角落勉强算是搭起了个床铺。

突然又有些哑然失笑。羡慕鱼了。连记忆都不必有的鱼。

“小鬼,睡觉。”

“是文姬!”

“快睡,不准说话了。我们比赛谁先睡着。”

小孩果然累着了,闭了眼的那一刻呼吸就开始均匀了起来。在轻轻的呼吸声中闭上眼,给她掖了掖被角,犹豫片刻摸了下她的头发。软软的。

睡吧文姬,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每次我出任务的时候,都会下雨。是天因垂怜我杀戮的生灵而掉的眼泪吗。

……你是第一个试着为我挡雨的人。

不,别过来,我太脏了。

答应我,永远不要沾上血腥味好吗?无论是谁的。

我只希望你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你是我的光啊。

我经常在想,想我什么时候能褪去身上所有的黑暗,抹去全部的过往,让沾在身上的血腥味变成花草的甜香,耳中那些临死之人的怒吼和呻吟变成你的琴声——会有那一天吗?

只有到了那天,我才敢肆无忌惮地拥抱你。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蔡文姬江湖医女pa)

蔡文姬:

如何才配得世人所称那一声医者呢。

偶尔会想起曾听江湖所传的,那些名声远扬的堪称神医的前辈,大多是不得善终的,只因可左右旁人性命吗?

“医人者不自医呀…渡人难自渡。”

澜(我):

……嗯?医者?抱歉,这么说可能有些幼稚,但是医者二字对我而言绝不亚于魔法师、神灵等词语。我曾经在一次任务归来后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濒临死亡,但是仅仅是喝了用一些草熬成的汁,在伤口上压了点布条,早该死亡的人一段时间后又得以幸存,这本身就是项奇迹。只是医者的数量在这世界上不算过于稀少,才使得这神秘的魔法变得有些普遍寻常,世人对它的尊重也没有它应当得到的那么多。

我常认为那些被杀害的名医们并不一定是因为利益纠纷而死。若是一个人对一件事物不是发自内心的喜爱,那么他顶多只能触到皮毛,而不是最终能够获得真知,站在世间的巅峰上被众生敬仰。任何完整的故事里法术都不是百试百灵,医者医人同样如此。只是贪得无厌的人们总会认为我付了钱这病就应该现在被治好,又会抱着侥幸心理想如果有人会成为被医死的人中那么千分之几,也绝不会落在我头上,殊不知医者不是渡人过那黄泉水,而是背人过河。

医治,从不是金钱交易。那位救了我的姑娘从一开始就没求过回报,否则谁会花自己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救一个濒死的穷杀手呢?在此之前帮助过我的医者也不计其数,这么算来,我欠他们每人一条命。但凡有一颗良善之心,人人皆是医者。

渡人不自渡,医者不自医,身陷漩涡里的救生员不能把自己拔出来,身在战局正中的军师无法运筹帷幄……那位姑娘是我的光,但也无力刺破我身边的黑暗。

那就愿她安好吧,等有一天我能正大光明地不戴兜帽在阳光下露面时,就可以和她肩并肩站着了。

(蔡文姬江湖医女pa)

蔡文姬:

“走了…?”

起早熬出的白粥已经凉透,他像是一口都没碰过。白瓷碗底儿压着薄薄一张纸片,取来看了也不过寥寥几字——多谢,告辞。屋里被收拾得干净,倒似从未有人在此住过

…唯独枕边多出一只草叶编出的兔子。

从那以后便杳然无讯了,也曾同人多少打听过,没人说见过一个使双刃的侠客。

那草编的兔子我还收在木匣子里,倒成了他留给我的念想。

澜(我):

每当我陷入无尽的噩梦之时,耳边总回荡着无数魑魅魍魉哭号的声音。小孩的,老人的,男的,女的,什么都有。他们叫嚣着让我偿命,伸出干瘪的手要拖我和他们一起入地狱。

也总有一只白白净净的手从深渊里拉我出来。手的主人将我安置在她的小床上,对我轻声说药凉了,喝吧。

我自幼失去父母,固然没玩过什么小孩子玩的把戏,唯有一次跟一个无名老人学了草编兔子的伎俩。不巧她救下重伤的我那天身上银两尽失,无钱报答,迫不得已只留下了一只屋后草编的兔子——那草说不准还是她种的什么药,反正长得碧绿水灵甚是好看。我常想着她若是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定然和那草的颜色一模一样。

后来我每次出任务的时候总要从那小屋路过,但也仅限于远远望着,从不停留。我从没有打听过她的名字,她也不常出现,唯有一次远远瞥见过她的背影,鹅黄衣衫,翠绿长发。我驻步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望了很久,随即又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身上的人命、牵扯的利益、满身别人的血都太脏了。

怕脏到她。

她好像我的光啊。可是黑暗中的人怎么配拥有光呢。

“潜行于黑暗,游猎于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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